成分复杂 一个坑或许只画1张

【大太大】始终

 大太大群第一届接龙大会 

这里是没有参加的代发的烧杯(遁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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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-  @盛行西风带 

“死胖子!你可真是世界上最烦人的死胖子!”太子撂下话,连画板都没拿就跑掉了,把大护法晾在一边,旁边的宫人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,就在这儿尴尬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。


只见大护法乌钢杖一杵地,平静的开口:“还不快去追太子。”宫人们不好忤逆了大护法的话,直追出去,偌大的宫殿中只剩大护法一人。


“啧,大白痴。”似乎是不屑的表情,捂嘴轻咳几声,就迈着稳健的步子也追了出去,肩头上的白球蹦哒几下,似是不解。


终于在假山后找到了太子,孩子委委屈屈的蹲着,由宫女带了回去,大护法却姗姗来迟,皇上是拿太子没有办法了,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,也不舍的训斥,只得把孩子托付给大护法,让他多加费心。大护法未曾多言,只说是他应尽的义务。


皇帝再也不放心由宫女看管太子,于是干脆将大护法的落脚地换成了太子寝殿,太子睡内,大护法在外,即使太子逃跑也能及时发现。


“大白痴,你这么跑,哪天钻进深山老林,就麻烦大了。”大护法白了太子一眼,也不管太子如何做鬼脸,就压着太子回了寝殿,也不管以后会不会一语成谶。


2- @祀泠 

“你可真是烦得要命。”太子被护法押回屋,还是气得骂了他几句。


后来他气也渐渐消了,夜也深了。他觉着有些冷,打算泡茶御寒,又想起护法还在屋外守着他。于是他走出门去,还未踏出几步就看见护法从屋上跳了下来,一脸不快地样子,说:“你又要干嘛?皇上说不能出宫。”


被他这一问,太子只讲:“天气冷了,你进屋吧。”他知道这人绝不会乖乖听话,于是又补了一句,“你在屋里反而更好守我。”


护法拗不过他,只好进了屋。屋里比外头暖和不少,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。他坐到椅子上喝茶,暖意让他犯困,太子在对面磨墨,是十分轻的动作,只恐又把护法吵醒。


睡了好些时候,护法有些惊慌地醒来,生怕太子又在他睡着时出了什么事。随即他发现有什么不对——他躺在了床上,大抵是太子觉得他实在是累得慌。他四下张望,便看见太子一人趴倒在桌子上,茶早已不再冒热气,只是旁边凭空多了幅画。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太子旁,一时愣了片刻,画上画的是他。


此时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,他喃喃道:“下雪了。”太子却被吵醒,揉着眼睛,看见护法站在他的面前。他接话,说:“是啊,下雪了。”


今年的第一场雪。


太子拉着他站在窗前,一起看那冬夜里的飘雪。园子里种的梅花这时才开得最盛,一片连着一片,相互簇拥着,好像是绯霞。


“……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。”护法模模糊糊地念着诗。


太子收回了看向梅花的视线,只看着他,说:“可我觉得你比梅花更好看。”


一时间,他的耳朵里只剩下雪花飞舞的声音。屋里早已不算暖,可他认为屋里有些暖和得过分了。


“你也知道的吧,”太子趁他愣神儿的档,说,“我有多喜欢你。”


雪还在下,他脑中只剩下这句话,脸红了好一会儿后,才悄悄扔出一句话。


“我也是。”


3- @叫紫云的兔子 

“你也喜欢我,因为我们天生一对。”太子说着。

  “也许吧。”护法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只有悲伤。

  我是永生的,但你的生命转瞬即逝。

  我们绝非天生一对。

  只是一对可怜的人罢了。

  我们做得到相爱,却做不到相守。

  护法知道,他要远离太子。

  哪怕他们两情相悦。


  太子发现护法最近在远离他。

  他很奇怪。

  他们不是两情相悦了吗?

  为什么要远离他。

  我们相爱了,这是应该庆幸的事啊。

  我们既然相爱,就要相守。

  太子要知道为什么护法要远离他。

  因为他们两情相悦。


  “死胖子!你最近是不是远离我了!”

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“我们不是两情相悦了吗?”

  “嗯。”

  无论太子怎样问,护法依旧没出什么。

  也是,他早该想到会这样的。


  护法依旧天天保护太子,只是慢慢的疏远了。

  “死胖子!到底怎么了!”

  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
  “你还不说?我以太子的身份命令你告诉我为什么!”

  以太子的身份。

  护法愣了愣,终于说出答案:“太子,我是永生的,我们不可能相守。”

  不可能相守。

  “太子的生命对于我太短暂了。”

  太子突然抱住护法。

  “那,这段短暂的时间请陪着我。”

  护法愣了一下,“嗯,好的。”


  不会再疏远你了。


4-@沐uuuuu空 


5-  @五风十雨 

永生的寂寞与痛苦不是能说得清的东西。


大护法站在徐太子——现在应叫先皇的墓前,面无表情,身心俱冷。乌钢杖静静地躺在他背后,涅叽窝在包袱里打着呼,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对墓里那个白痴说过的话——“我不会再逃避了”。短短七字,无比讽刺。大护法咬紧牙关,强压下鼻尖的酸楚。


说得好听,其实哪里办得到呢。他握紧缩在红袍里的手,闭上了眼。


人间处处是别离,大护法游走其中,送走一代又一代,送走一批又一批,他是不老不死的,他路过无数生死轮回,目送无数生灵死去,却独独徘徊在外。他为自己身边人的离去感到悲伤与痛苦,几百年来莫不如此,却从未有过如今这般疼痛。


一百年于他不过一瞬,于眼前墓中人却是一生。多么讽刺啊,大护法低垂着眉眼,眼睛一阵发涩。他能怎么办呢,还不是只能逃避,他如今只想远远地逃离裴定,逃离奕卫国,做个无家可归的游子。


“……今天来是和你道别的,大白痴,”大护法嘶哑着声音开口,“我已经不是奕卫国的大护法了……你的子孙将来不会有事的。我累了,累的很,也谢谢陛下肯放我这把老骨头走。我也许很久不会再回来这里看你,这大概是最后一次。总之,保重。”


他抬眼,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这墓碑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


“死胖子,你才是大白痴啊!”


常人看不见的身影轻飘飘浮在半空,一如多年前白衣黑发的太子凝视着那道渐行渐远的红影,无奈地跟了上去。


他死了快二十年,跟在护法身后也快有二十年。原本他应饮下孟婆汤度过奈何桥,可冥冥中似乎注定了他不该此时轮回。太子还记得那黑白无双对他说的话——“你心愿未了,执念太深,无法回归地府……等你完成心愿后,我们再来遣你。”


太子笑。他心道,那可真是赚了,我这心愿,可不知何时才能了啊……


6- @超高校级的懒癌患者 



7- @北浔 

“对不起我觉得除了你的脑子这个世界没什么需要拯救的。”

大护法对二十厘米高的太子退避三舍。


纸片人太子异常难受委屈,甚至还想日天。


王八蛋大护法老子就算变成灵魂都要跟着你,回来跟了你二十年你就觉得我的脑子需要拯救???

呜哇我要哭了我要闹了我说真的!!!


大护法被眼泪汪汪的小太子盯的浑身僵硬,最终还是软下了语气,“好了好了,你说要去拯救世界,为什么呢?”


小太子动作熟练的蹭蹭蹭爬上大护法的肩,用理所当然的语调在他耳边说话,“你不觉得这个世界有点不对劲吗?”


“比如说我的存在,比如说你的不老。”


大护法眼神一凝,“你知道了些什么?”


小太子用红袍把自己裹起来,漫不经心“变成了这个样子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
“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嘛。”


“鬼可通神。”

大护法接下了他的话,忍不住用指腹戳了他一个跟头,弯起眼睛。

“所以呢?”


“所以我们快去拯救世界啊!”小太子一挥手,眼睛里居然具现化出了星辰大海。

“那样的话,你不就会消失了吗?”


小太子笑笑,“我会不会消失倒是不一定啦,但是肯定的是你可以赢回自己的人生啊。”


“只要你能赢回自己的人生,我也就满足了。”


大护法的心情柔软的不成样子,最终还是答应了小太子。

“好,我们走吧。”

“嗯!”


太子缩在大护法的兜帽里安静的笑。


我拯救这个世界,只是为你。



8- @半桶水 






9- @冬眠囹圄 

那一战过后,大护法开始漫无目的地漫游。他背上仍是那乌钢杖,小涅叽在上面安静地睡着,包袱皮习惯似的放在前面。似乎什么都没改变,天下依旧喜乐。

他骑着马,缓缓驶过仿佛永远葳蕤的草木与春夏秋冬。大漠风沙,云栈萦纡,水碧山青。他似乎是像以前一样永不停歇地寻觅着什么东西,又好像永远失去了那样东西。

失去了什么呢。

他去了很多地方,又像哪里都没去。按理来说,他应该见过了很多的风景,可是没有一样东西再能印进他的心里。那个滂沱的雨天滋润了污染的天下,却未能给他的心灵施加哪怕一点甘露。伤口愈合时漫长的发痒的触感比裂开的那一刹那更为痛苦。

哪里会有绝对的自由啊,他想起来不禁苦笑。那个太子一直单纯地像个孩子,以为断掉契约他就会自由。可是太子不知道的是,那根锁链已经嵌进了血肉,早已让他习惯甚至依恋那根锁链,如同纸鸢不愿挣脱长线,除非狂风撕扯。可没有线的纸鸢总会落下,终究飘不到远方。

他到底还是为什么活着呢,他不知道了。彷徨了不知多久,有一天,他骑着马,走闹市间穿过。歌舞升平,一片繁华,与他无关。他漠然地穿过这不属于他的地方,直到那青骢马发出一声嘶鸣,他回过神来,扯紧了缰绳。

马前是一个金钗之年的小姑娘,扎着垂髫小辫,右手拿一串糖葫芦,也不哭也不骂,只是笑眯眯地盯着马上的人。

“对不起,没吓着你吧?”大护法开了口,嘶哑的声音。他这才发现,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——连自言自语都没有过了。

小姑娘仍然笑着,问牛答马似地回答道:

“天上白玉京,十二楼五城。仙人抚我顶,结发受长生。结发受长生!”

接着便笑盈盈地转身。

大护法脸色却陡然一变。他翻身下马,几步飞奔到那小姑娘身前,迟疑着问道:“请问你…知道什么?”

那小姑娘眨眨眼,仍然微笑着,声音清脆地回答:

“情不知何起,一往而深。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!”

接着她咬下一颗糖葫芦,咽进肚子,蹦蹦跳跳地准备离开,却被大护法拉住了手腕。

“不好意思,冒犯了…请问,你知道怎么让他回来吗?”

小姑娘叹了口气,挣脱了他的手,再次咬了一口糖葫芦:“你们这些人,真是不讲道理!他用生命为代价,加上你的力量,拯救了天下。代价已经付出,回报也已获得,为什么还在反悔,执迷不悟呢!”但紧接着,小姑娘便眯着眼睛凑近了看他,看得大护法一阵头皮发麻:

“哦…怪不得呀!你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拯救的那个人呢!”她悠悠地说:“他救了你的命,解开了你的束缚。但你的心呀,一点被救赎的感觉也没有呢!”

“请先生明示!”大护法至少明白了眼前的小孩并非常人,他单膝跪地抱拳,低着头。眼前的人绝对知道什么,他明白。

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这是逆天改命的事情呀,会遭天谴的。小哥哥,啊不,老爷爷你真的要这么做吗?”

“你不是都说了吗。死而不可复生者,非情之所至也。”大护法此时觉得心中意外平静。

“倒是。毕竟你们看起来不仅仅是君臣之情呀!”小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么,噗嗤一声笑出声来:“老爷爷,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小叔叔吗?那我帮你实现愿望好啦!之前那个小叔叔也问过我拯救天下的问题哦!!不然你以为他怎么知道的?”

“不过有代价哦,这个代价是什么,我可不愿说!不过,之前所需要的‘才能’,你可没完完全全贡献出来哟!倒可以用这个当突破口找老天要价哟!”

“人生一大梦,俯仰百变,无足怪者!”小女孩麻雀似轻快的声音瞬间变得模糊起来。大护法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一片混沌,什么都抓不到,什么都摸不着,乌钢杖也似乎消失了,失去依靠的久违恐惧感席卷了他,脑子里一片模糊——

阳光。人群喧嚣。

他骑着马,在闹市中间。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停下马,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背着一根沉重的黑铁,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。他取下了那根黑铁杖随手扔在一边,牵了马到了附近一个客栈系好。隐隐约约的,他觉得自己该进去。

“客官,打尖还是住店呀?”店小二热情地上来迎接他。他却没有说话,本能地看向大堂。

有一个长发的白衣男子背对着他,正在画着什么。

“你在画什么?”鬼使神差地,他开了口。

长发的男人慢慢回头。他也看清了画面:是一片蓝色的光芒。是什么东西会发出这个蓝色的光芒呢?他不愿细想,只随口一说:“挺好看的。”

长发男子嘿嘿一笑:“算你有艺术眼光!能够欣赏我的大作!胖子,你是唯一一个夸赞我画画的人啊!”

“那你想不想我一直夸下去?我没有去处。”反正自己也无路可去,他想,倒不如看看这个一见如故的陌生人要做什么。

“有个跟屁虫跟着我,是最好不过的了!”长发男人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,他转过身去,却仍然问道:

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我请你喝酒。”

“在下——”他想了想,却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了:“抱歉,我忘记了我的名字。”

“这样吧,我封你为大护法!”男人爽朗地笑着。

他却觉得这个笑容,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了。接下来的一生,他都想看着他。

“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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